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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人 顾城 读后感

时间: 如英2 顾城

  顾城是当代最具有神秘性和争议性的诗人之一。现在请欣赏小编带来的一代人 顾城 读后感。

  一代人 顾城 读后感一

  《一代人》既是这一代人的自我阐释,又是这一代人不屈精神的写照。黑暗要扼杀一个人明亮的眼睛,但黑暗的扼杀并没有达到它的目的反而创造了它的对立物:黑色*的眼睛。是黑暗使一代人觉醒,使一代人产生更强烈的寻找光明的愿望与毅力。正是这坚毅的寻找,才使他们看到掩盖在生活表象之下的、使人难以接受的本质。

  一代人 顾城 读后感二

  顾城是当代的朦胧浪漫主义诗人的代表,这次得力于公司组织的读书会,有幸仔细的品味了几首诗,确实如此,诗中表现出一种纯稚风格、梦幻情绪,用直觉和印象式的语句来咏唱童话般的少年生活,心中浮想联翩,特别是名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唤醒了我对童年的回忆,充分表达了我们那一代人的忧伤,看到眼前现实而产生的忧伤。

  这使我回想起我走过的成长之路,孩童时期梦想着成为华罗庚式的科学家,成为黄继光和雷锋式的英雄……,充满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正如“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幻想而挣扎、奋进、努力拼搏,表现的是我们对美好生活的渴望。“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愿意编织美好的画,画下未来,去寻找光明的前程。

  但现实的路并不是想象中的美丽,所有的幻想就像肥皂泡一样,一个一个的破灭,“我只有我,我的手指和创痛,只有撕碎那一张张,心爱的白纸”。现实的生活需要自己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才能够实现,从来就没有嗟来之食,需要脚踏实地学习和工作,经历生活风雨的磨炼,最终靠我们的努力才能编织出美丽的彩虹。“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不断地画,不断地努力,最终会寻找到我的归宿,虽然许多的梦想破灭,但实现了人生的价值,我是“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每当读到这一句时,我就会想到自己的母亲,母亲的宠爱不仅仅是亲情表现,还有对孩子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包容。

  一代人 顾城 读后感三

  早就知道顾城是当代的朦胧浪漫主义诗人的代表,忙于工作一直没有拜读过。这次仔细的品味了几首诗,确实如此,诗中表现出一种纯稚风格、梦幻情绪,用直觉和印象式的语句来咏唱童话般的少年生活,心中浮想联翩,特别是名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唤醒了我对童年的回忆,充分表达了我们那一代人的忧伤,觉醒后的忧伤,是觉醒的一代人看到眼前现实而产生的忧伤。

  回想我们走过的路,孩童时期梦想着成为华罗庚式的科学家,成为黄继光和雷锋式的英雄……,充满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正如“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幻想而挣扎、奋进、努力拼搏,表达的正是龙的传人的精神血脉,表现的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渴望。“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愿意编织美好的画,画下未来,去寻找光明的前程。

  但现实的路并不是想象中的美丽,所有的幻想就像肥皂泡一样,一个一个的破灭,“我只有我,我的手指和创痛,只有撕碎那一张张,心爱的白纸”。现实的生活需要自己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才能够实现,从来就没有嗟来之食,需要脚踏实地学习和工作,经历生活风雨的磨炼,最终才是美丽的彩虹。“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不断地画,不断地努力,最终会寻找到我的归宿,虽然许多的梦想破灭,但实现了人生的价值,传承了中华民族的精神,我是“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每当读到这一句时,我就想呼唤:祖国-我伟大的母亲。

  联想到当代,社会进步非常大,生活条件优越,不能坐吃山空,依靠前人的成果,更应该大力倡导和弘扬我们民族的精神血脉,发扬中华龙的优秀传统,任性地坚持、任性地传承,为民族永远的屹立在东方添砖加瓦。我任性,“一个被妈妈宠坏的孩子”,这是一个伟大民族的脊梁.

  一代人 顾城 读后感四

  意大利历史哲学家维柯在 300年前干净利索地挥剑截断了诗和哲学的思维联系。然而,300 年来,诗人们却广撒物象暗示的种子,培植出一座座“象征的森林”。用对应的手段,成功地将诗和哲学统一了起来。《一代人》似乎就是一个证明,短短两句诗,在黑与光的对立统一中,潇洒地跨越了维柯手制的樊篱,抽象的哲学意蕴切实地通过表象富有魅力地呈现于世。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此中的两个“黑”无疑是“文眼”,颇值玩味。我们知道,“黑”其实不是色*彩,所谓的色*彩均是物体对各种光波反射的结果,如果不反射,便成了黑。当然,没有光的世界只能是一片漆黑。

  因此,“黑”是扼杀光明的结果,黑夜便是光的坟墓,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特定时代象征。然而“黑色*的眼睛”却无疑是黑夜的叛逆,它的黑色*是黑夜“给”的,是黑夜阻断光明的结果。此外眼睛的黑并不象征着背弃光明,反倒是渴求光明的象征。黑色*既然对光不反射也就具备了对光全盘吸收的特性*,黑色*的眼睛正是这种随时准备吸收光明的“一代人”的眼睛。

  换一个角度看,黑色*的眼睛也凝聚着批判精神,它以黑对黑,对黑夜的庞大?*威报以深沉的否定。相对色*彩缤纷的光明世界来说,黑色*是一个终极,它与光明构成了对立。然而物极必反,从黑夜中叛逆出来的黑色*眼睛,对于光明的接受力是绝对超过任何色*彩的眼睛的,也就是说:由特定的黑色*时代中走来的“一代人”,他们伟大的觉醒是其他“无缘”于“黑夜”的人们所难以企及的。

  短短的两句诗,冠以一个博大的题目,揭示一个庞大的主题,在对立统一中,充分显示了象征的魅力。从作者的生活历程看,诗中的黑夜似乎是“十年浩劫”,“一代人”当然是指在这个特定历史阶段中成长起来的当代中国人。然而,诗毕竟不是历史,诗的容量常能凭借艺术的魔力而无限扩大。如果超越时空的话,我们便很容易在屈原、杜甫、鲁迅等等不同时代的人物身上,看到“一代人”的形象,他们都在“黑夜”中生存,他们都具有特别敏锐的“黑色*的眼睛”。

  《一代人》干脆的语言,执着的追求意向同样显示了一种性*格,可以说,这也是一首“性*格诗”。它汇集了思维与表现、形式和内容、标题与诗体之间在大小、深浅、形象抽象等方面的一系列矛盾,最终熔入18个字中,深沉而潇洒地突出了当代人的精神意象。果然引爆了同代人的情感!《一代人》真是一枚神奇的“雷管”。

  一代人 顾城 读后感五

  “死了的人是美人”,“死了的人都漂亮”。1992年,顾城离开人间世的前一年,他在《鬼进城》一诗中,写下了这样惊悚而艳绝的句子。

  死亡似乎是终于解决了一切的难题。死亡终于使一切的不确定性都固定了下来。死亡的整容术精心修饰了死者体面的尊严和悲伤。死亡和已经丧失存在价值的敌意言和。死亡带来了所有朋友和敌人的轻易的谅解。死亡消解了蒙蔽在传说中的一切云遮雾绕的悔涩和怪癖,穿透了一切虚华表面的不实之词的形容和浅薄的推崇。死亡呈现出诗人玻璃般透明清丽而无用的特质,使我们心存敬畏,警慎犹豫,而更加难以言说。

  感谢江苏文艺出版社为我们奉献的这厚重而沉郁的两大卷《顾城诗全集》,使我终于能更全面而准确地去理解一个天才诗人在尘世中挣扎和受难的真实生命,思考他缠绕纠结的诗学理想所触发的矛盾冲突和悲剧。《顾城诗全集》中绝大部分的诗篇,我都是现在第一次读到,我不能不感受到心情复杂的叹息和扼腕。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是诗人们狂欢的节日,天才的闪光层出不穷,新的思潮狂飚突进,喜剧和闹剧至今还延续在纷然出演,舞台的帷幕迟迟不肯落下,诗人们表演的冲动即使在遭遇物质现实世界的无情嘲弄和冷眼,也依然澎湃汪洋,没有人愿意谦卑地退后。但是诗人们中最纯洁的一位,却过早地燃烧尽他的激情,将自己放得更低,低到泥土和灰烬,低到尘埃落定。

  一切的毁誉其实都已是多余。一个天才的诗人就是这样在诗篇生命孤注一掷。人民渴望英雄,诗人渴望神性。神也许是太孤独了,他需要寻找人间最精致华美的牺牲和祭品。是命运也是自我的选择,顾城就是这样献祭出他的诗篇和短暂而凝缩的人生。

  我一次一次地翻阅这两大卷《顾城诗全集》。我看到语言的飞翔、冲锋和交战,透明和纯净的品质,还有无数纷繁难解的隐喻、暗示,可怕的谶言,我再次确认了二十多年前读到顾城诗歌的那种感受,超凡脱俗而又让人不忍和抗拒。

  将顾城贴上童话诗人这样俗气的标签,无疑是浅薄和幼稚的,是缺乏思考的似是而非。童话只是一种对梦境简单和庸常化的表达,它具有一种过分的明确性,有的只是一种世俗梦想的幻美和欲望的直接呈现。在多年来我读到诸多对顾城诗歌的评述中,我发现评论家们都容易去强调顾城诗歌的意象和神秘直觉,强调他对梦幻的诉求和秘密的愿望。然而,我更想指出的是,作为一个天才的诗人,顾城的诗歌最能让我们敬佩和动心的是,他敢于承担的那种在诗歌语言上执着于简单的风险。

  在江苏文艺出版社2010年举办的《顾城诗全集》首发会上,应邀的几位成都诗人分别做了发言,然后各自朗诵了一篇顾城的诗作。我不能不说这是一种神秘的巧合,我随手翻开《顾城诗全集》的上卷,竟然是停留在第489页,那里赫然在目的是我们曾经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热烈讨论过的最耳熟能详的一首诗:《弧线》。“鸟儿在疾风中/迅速转向少年去捡拾/一枚分币葡藤因幻想/而延伸的触丝海浪因退缩/而耸起的背脊”。我朗诵了这首诗,我说:“这是为了纪念顾城,也是为了纪念我们八十年代的诗歌。”在我之后是朗诵的是诗人柏桦。再一次神秘的巧合让柏桦讶异不已,他当时就承认,他本来也是想选择这首诗来朗诵的。

  如果说《弧线》在语言的张力中还体现了“朦胧诗”特有的对象征和意象的着迷,那么我的朋友,诗人吉木狼格选择背诵的《远和近》这首诗,就特别能指明我们对顾城诗歌语言所推崇的诗学理想和趣味。“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这首诗品质的纯粹和可贵,不在于一般的评论家所谓的“新颖深刻的表现力”,“人与自然事物的关系更近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20世纪中国文学史孔范今主编山东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对‘远’、‘近’的感受实际上是对生命存在的评价、对人的评价”(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朱栋霖等主编(台湾)文史哲出版社2000年版)等坐实之词,而在于对语言本身纯粹的美感的发现。这种异质的刀法和技艺,与传统师承的学习无关,它来自与诗人冷暖自知的秘密操练和惊喜发现。这同样也使顾城在他的那一代“朦胧诗”人中显得另类和卓尔不群。

  然而,顾城终于还是不能摆脱他的悲剧。与其说顾城的诗歌是逃避在极端的梦幻之中,不如说他是逃避在语言的朴素和本真之中。也许顾城已经秘密地认识到,这个让他困惑不安难以融入其中的尘世,其实本身就是纷繁复杂难以确定和把握的语言所呈现出来的世界。那么,回归到语言的简单和纯粹之中,也就成为顾城抗拒和反叛世俗和平庸的一种非常手段。

  在那个时代的“朦胧诗”人当中,顾城无疑是一个天才的异端。他的诗歌的语言风格,如此的呈现出一种异质,太过明显地区别于其它的那些朦胧诗人,这甚至会让他自己都感到困惑,也许这才是他最大的孤独和难题所在。他是生不逢时,他被误解和误读,错误地置身于并不属于他的文学潮流之中。他似是而非地游离于“朦胧诗”潮的边缘地带,内心却有一种巨大的鸿沟,将他置身事外,也将他置身于独创的荣耀之中。当他的那些貌合神离的“朦胧诗”人同志,在诗歌的语言上无可复加地做加法的时候,他却因命运的指引,身不由已地独自尝试着进行减法的运算。他的语言因为难以承受之轻而获得一种特殊的重量。他一方面为之欣喜和迷狂,另一方面却因为独创的重力而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样奇怪的宿命,也许现在很难加以细细分辨。但我更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来理解顾城。他的痛苦和迷茫,表面上是因为离群索居与现实的隔离,而更深层次的原因却是他在诗学理想上的分裂和错乱,他因自身的天才而已觉察到了一种独享的荣光,但他却最终无法解放自己,挣脱那个时代已经溶入他骨髓中的观念的束缚。

  “看到那么大的月亮/我知道我要死了/安排好最后的事/每一刻都有无限的时间/书架和孩子”这是顾城在辞世两个月前写下的诗:《睡眠是条大河》。死亡让尘世的有限变成无限。死亡让错乱和疯狂变得简单、清沏而透明。死亡使梦想的矛盾和纠结穿越了思想花园的交叉小径。死亡使诗人回归到永恒,使他摆脱了幻觉和迷醉。死亡呈现出一种神性般的寓言,让我们这些依然在语言的迷宫中挣扎和寻找突破的凡人,在困惑中停下了脚步,犹豫地四下张望,寻求暂时的喘息,然后继续怀疑。

20117